“我想象不出这个人。”helle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她往咖啡里加了些糖,“不可能有这么没治的人吧。”
“你跟她说了安德森的事?”约翰有点难以置信。
“他真的那么没治?”helle问约翰。
“是的,雷斯垂德简直应该拿双份工资。”
“我也知道他。我希望这里也有这么个负责人就好了。”
夏洛克喝了一口冷咖啡,他们都无须问“这里”是什么意思。然而说到这个,夏洛克还真希望是雷斯垂德负责案件,而不是diock或者别的那些蠢得和苏格兰场不相上下的斯德哥尔摩警察。
在此期间,约翰惊奇地看着夏洛克,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让她加入了。你让这个可怜、悲痛的姑娘看到了我们的生活,只为了阻止她一蹶不振。真是难以置信,包括你告诉她的东西。that's aazg
“也许下次我应该让麦考夫 把雷斯垂德派过来。”夏洛克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不会有下次了,再也不会。至少对helle来说不会。
“我们这个小圈子里的人还有谁是他没提过的?”约翰问。
helle这次确实笑了出来:“如果有的话,我也不知道。”
“不,当然不,”约翰有点窘迫,“问得真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