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谢闲这句话出口,谢存蕴又暴怒而起:“你还想害乘月!”

谢闲:……

算了,当他没说。

谢闲再次知趣地保持了沉默,因为他知道,这种情况,多说多错。

谢存蕴最见不得谢闲这高高挂起的冷淡模样,但又怕谢闲是真的有恃无恐,万一打死了,谢乘月的解药真没了怎么办?

最终,谢存蕴咬着牙,背着手转了几个圈,深邃锐利的目光在谢闲平静的脸上逡巡好几次,才阴沉着脸冷声道:“来人,把他给我关入后山,什么时候交出解药再给他辟谷丹。”

立刻,便有几个家丁涌了进来。

谢闲见状,眉头微皱,缓缓吐出一口气,从地面上站了起来:“我自己走。”

然后,他就在谢存蕴饱含痛恨又无奈的复杂目光中,慢慢走出了大厅 。

此时,外面飘着小雪,雪花纷飞,落在谢闲单薄的白色长衫上,透出几分莫名的萧瑟感来。

谢存蕴看着谢闲的背影,眉头紧皱,几次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终他一个字都没说出口。

罢了,这个儿子,就当养废了。

谢存蕴闭上了眼。

为了乘月,他这次决不能心慈手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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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后山

“进去吧!”家丁们伸手一搡,毫不客气地将谢闲推进了禁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