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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宵夜花了73块钱,昭凡坚持aa,严啸只得接过他给的40块钱,正要找补,却被按住手。

“我吃得多,该我出大头。”昭凡喝酒后眼尾的粉色更深,近似桃红,“你都没怎么吃。”

严啸顿感有股力量在天灵盖那儿拽得欢快,像要把他魂给拽出去似的。

“回去趴窝喽!”昭凡松开手,又把毛巾搭头上,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

你还观察我呢?严啸无奈地想,跟我算这么清楚。

回宿舍的路上,昭凡跟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你那弟弟叫什么名字?”

“戚南绪。”严啸说:“亲戚的戚,南边的南,情绪的绪——‘绪’和‘猪’很像,所以你也可以叫他‘戚南猪’。”

“哈哈哈,他会生气吧?”

“不这么叫他他也生气。他就是个傲娇的气包。年纪不大,脾气忒大。”

又聊了两句,昭凡赤oo地怂恿:“你要不要再给他打个电话?”

“gān嘛?”也是因为酒jg,严啸反应慢了半拍。

“再让我试试啊。”昭凡说:“我哄小孩哄狗子的事业不是遇到滑铁卢了吗?”

严啸:“……”

昭凡伸手,手指还勾了勾,“我再哄哄他,万一哄好了呢?咱们这些当哥哥的,得关心小弟啊不是?你不哄,我不哄,祖国的花儿谁来拱?”

严啸诧异:“拱?”

昭凡笑:“我就是想押个韵,但一时又没想起能押韵的字,就随便组个词,意思意思一下。”

严啸无语,这都能意思意思一下?

“戚南绪会不会还坐在你家门口?”昭凡又问。

严啸看一眼时间,这都十二点多了,“不会,他发会儿脾气就回去了,现在肯定已经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