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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美梦里见到了昭凡,昭凡似乎是在参加定向越野,身边跟着一帮外国特种兵。

国外的林海雪原天寒地冻的,大家不仅戴着头盔,里面还罩着头套,唯独昭凡光着一颗头,头发上的汗水都凝成了霜。

有个外国特种兵想把自己多余的头套借给昭凡,昭凡不接,得意洋洋地说:“头可断,血可流,‘情侣发型’不能遮!”

梦到这儿就醒了,严啸坐起来,抹了把脸,“妈的,在老子梦里还瞎几把撩。”

沈寻打来电话,说警院放假了,十一月和昭凡一起去集训营的另外三人早就回到警院,而昭凡至今没有音讯。

“你猜他这次能拿到什么成绩?”沈寻问。

严啸说,“肯定有奖牌。”

“这么有信心?”

“他答应过我,会送我奖牌。”

——当做信物。

沈寻啧啧笑,“行吧,等你炫耀。”

腊月廿四,严啸终于接到了昭凡的电话。

那头像有风雪的声响,呼呼啦啦。

“啸哥,抱歉。”昭凡的声音低沉沙哑,“我不能送你奖牌了。”

第4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