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菲尔特是芬兰魔术师家系,不过我也没在家里待几年。”

阿尔冯斯点点头:“还是在英国的时间更久一些。”

晚饭的气氛格外和谐,难得今天人比较全,除了索尔之外,复仇者联盟的所有成员都已到场,照顾着不喝酒的炼金术师,其他人也都一瓶啤酒都没开。

班纳博士“啵”地打开了一瓶橘子汽水,对着阿尔冯斯遥遥举杯。美队也难得便装出席,在没有任务的日子里,好不容易对于现代社会有些适应的他同样也享受这种轻松的时刻。

就在氛围正好的时候,托尼·斯塔克站起身来,决定提前离席,布鲁斯·班纳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的研究进程这么紧张?”

托尼点点头,并没有明确回复,视线草草扫过众人转身离去。然而他没有去实验室,而是只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捂住心脏的位置表情痛苦地跌坐了下去。

呼吸不畅。

心悸,冷汗,以及仿佛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一般的不安。这不是第一次发作,也显然不会是最后一次。在最初他就让智能管家扫描过心脏和大脑,却只得出了一切正常的结论,如今在被阿尔冯斯治疗过一次之后,这具身体甚至连一些曾经的沉疴都彻底消泯,但……

他明明是能够在钢铁战衣里承受飞行过载的精湛驾驶员。

托尼蜷缩在墙角,心脏的每一次搏动似乎都能够牵动全身的战栗。从指间到发梢,从心脏到四肢百骸,整个世界仿佛带着摧枯拉朽一般的恶意倾轧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