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在话刚出口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即使是一个小头目,为了防止被暗杀也会在每次开车的时候让人检查一遍,剪断刹车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成功,可他实在想不出那场离奇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泽维尔看向窗外,意味深长的说:“冬天到了。”

俄罗斯的冬天气温寒冷直达零下三十多度呢……

安德烈不解:“冬天到了又……”怎么样……

安德烈的话未落下,他就发现了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他深深的想着,却又抓不住那点头绪。

“我让你的人在那个男人唯一的非敞篷车里的暖气口放了一点东西。”泽维尔挑了挑眉道。

将注射进入蜡皮里的高纯度□□放在汽车的暖气口,等暖气被打开以后蜡皮会逐渐融化,□□变成气体吹散在整个车内,等那人有所警觉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无法控制的瘫软在驾驶座上了。他的脚因为无力会整个都压在油门的位置,所以车很容易就以超高速的行驶撞在某处。等那人被救的时候,□□会因为通风的缘故悄无声息的挥发在空气里。□□在人体内停留的时间很短,很快就会被代谢掉,不会留下半点证据。

况且,那个人在撞在建筑物的时候所开的汽车就爆炸了的。这样,更是连半点痕迹都没有了。连那点蜡烛遗留都会被烧的干干净净。

即使有不满安德烈上位的人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同样也无从下手。

“你怎么确定他会单独开车出来?”安德烈深深的皱起了眉。

泽维尔直勾勾的看着安德烈的眼睛,森然的笑了,“你猜他听到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突然死亡这个消息还会不会维持住他的镇定。”

斗争数年,终于有望登临顶峰,再怎么淡定的人也会乍起波澜!

如果那个喝下被下了毒的酒的人在最后一刻欲望膨胀之间把持的住,如果另一个人同样在最后关头压抑住心中的渴求,他又怎么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