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玛丽说:“哦?那你为什么又在手机上定了今天2点的闹钟,你是不是又想夜袭?”

我说:“你们不要总是把我往坏处想!我就不能半夜起来看看星星,背背英语单词吗?”

奥尔加玛丽说:“这话说了你自己信吗?”

我腼腆一笑:“暂且相信一下嘛。”

听动静,似乎迦勒底的中央管制室再一次被我的臭不要脸齐齐震惊到了。

最后还是罗曼医生说了一句明白话:“仗助君的爸爸乔瑟夫也很喜欢撒娇,可能这就是遗传吧。”

“啊,遗传啊……”我摸摸下巴,“那承太郎作为乔瑟夫的外孙,怎么就没遗传到这个呢?”

玛修说:“前辈想要让承太郎先生对你撒娇吗?”

我脑中缓缓浮现出承太郎的样子,他依旧像平时一样摆着酷哥的谱,面无表情地说:“你怎么都不来哄哄人家。”

……

我迅速钻进被窝:“算了,我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没说,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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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动作真的很快,第二天他就托人送来了《run!》的第一期杂志和大仲马的小说样书。

“哦,这就是文学杂志啊……嗯嗯,很好看,很好看哦!里面有没有侦探小说呢?”

……江户川乱步先生,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