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每天早晨起来要做的两件事,一个是给自己和承太郎做早饭,还有一个就是量身高。

做早饭不用多说,现在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家庭主妇,除了每天拿着一本俄语词典蹲在对面门前磕磕绊绊地企图念出口令之外,就是定时给空条先生做一日三餐。我甚至自己出门买了几本教做饭的书,一边查词一边学,我感觉修复完人理之后我回到学校一定是全年级英语考试第一名。

量身高是我在小学之后重拾的乐趣。不过小学时的我是越长越高,现在的我是越长越矮。

大约是和承太郎住在一起第三天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呆毛又翘起来了。

“你看,这是我标志性的呆毛!”我在早饭桌上兴奋地低下头去给他看,承太郎挖起一勺炒蛋,看向我的头顶:“嗯……颜色似乎也有些变化。从发根开始隐隐能看到橙色了。”

“过不了多久,我就会变回自己本来的样子啦。”我高兴地用牛奶和他的咖啡碰杯,“最近每次照镜子,看着这张不属于自己的脸说话,我还有些不习惯呢。”

承太郎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之后,站起身:“今天我要去一趟研究所,中午就不回来吃了。”

“啊……好。”我抬头,看他从椅背上拿起风衣外套,“你们研究所中午管饭吗?”

承太郎顿了顿:“……附近有卖三明治的,饿不着。”

我表示怀疑地挑起眉毛。

承太郎出门之后,我收拾好碗碟,回屋拿起俄语词典,又开始了我这一天的工作。

蹲在对面屋门口念口令。

“今天我要尝试一下新的组合。”我搬了一个小板凳,“前两天我已经把整本词典都念完了,所以今天我想试试把几个词连起来念。”

盖提亚不带感情地说:“哦。”

“你这憨憨,‘哦’是什么意思?”我翻开词典,“今天我要试试罗曼医生教过我的方法,虽然也只是他随口说的,但我觉得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