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隔开邻居院子的花墙边传来细小呜咽声,绷带越来越多的小黑猫怯生生边嗅边看,从藤本月季的花藤下钻出来,歪歪扭扭走到年轻女士脚边,“啪叽”一下摔倒在她的绒毛拖鞋上。

啊!我被两脚兽撞伤了,要负责任!

大大的鸢色眼睛里是这么说的,成功逗笑了兰波小姐:“小无赖。”

都还只是两个多月大小的猫猫,太宰的体型比中也大(高)了一圈,他更像是北方来的品种,腿长毛也长,乱糟糟像是被海水泡过的海藻一样。

她转过去欠身从不远处的地毯上够了把梳子,将这只总是不请自来的撒娇精抱在怀里整理毛发。

森先生把他养的很好,但是男人嘛,总会觉得很多细节没有必要于是就疏漏过去,真让人放心不下。

太宰被梳得呼噜呼噜直打小呼噜,几乎快要闭上眼睛美美睡上一觉。当然这也只是几乎而已,因为很快中也就发现了这个厚脸皮的入侵者。

炸毛、哈气、飞机耳,中也一锤就垂在太宰后腿上,黑猫立刻委委屈屈抱住兰波小姐的手,边肆无忌惮蹬腿去踹橘猫边发出哭泣似的“喵嗷喵嗷”。

她急忙放下梳子把橘猫也抱起来,一边一只左右隔离,熟练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猫条撕开:“一人一半,不要打了!”

说是这么说,还是非常偏心的偷偷多喂了橘猫几口——正是这关键的几口,缅因猫太宰才勉强从曼赤肯中也爪下活了下来。

每次这家伙一来就能混到平时不被允许多吃的零食,哼哼,也不算是全无用处。

黑猫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娇滴滴“喵嗷嗷”了一声翻出肚皮四爪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