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神乐在穿越过来的过程中做了什么,导致计划外的大狗定春也跟过来了,而且定春是实体真身过来,不像银时跟神乐用纸片当作媒介。

织田作之助认为这种万事屋的内部争吵,他还是不要参与为好,于是默默退到房间里,照看昏迷不醒的中岛敦。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在室内散开,恬静而温柔。

织田作之助又想写点什么了,可惜周围没有纸笔,他只能单纯的手痒。

干等着不如做点什么,于是他将那把从废墟里捡回来的、属于院长的手木仓拿起来把玩。

太宰治无所事事的凑到他旁边,问他:“看出来什么了吗?”

“是有一些发现。”手木仓保养的不错,可惜之前磕碰造成了一点损伤,织田作之助相信院长是一个细致的人。“这是没有生产编号的私造手木仓,在十九年前最为流行。我想院长在成为院长之前,也曾在黑暗的一面讨过生活吧。”

太宰治比出大拇指:“完全正确!而且他还在黑暗的一面失去了五个伙伴,怀着怨恨与痛苦的心情开办了这家孤儿院。那么织田先生再猜猜院长的出身?”

这要怎么才能猜得到?织田作之助无奈的想。他又不是江户川乱步那样的名侦探,没法一口就叫破别人的出身啊。

不过,既然太宰特意这么问了,那答案应该会很好猜。

本着对于太宰的了解,织田作之助从这个思路展开思考,回答道:“也是孤儿院。”

太宰治开始鼓掌:“一点不错!不过虽然出身孤儿院,几年前的孤儿院跟几十年前的孤儿院可是大为不同啊。在院长当孤儿的那个年代,战争正激烈,成年人的性命都不值一提,更何况是没人会放在心上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