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什么事,应该有什么感受,依靠模仿别人,沃德蒙特倒也做得出来。但说实话,在正面情绪的感应上,沃德蒙特天生无能。

别说什么同情心,他只享受恐惧、黑暗与扭曲,当他人沉沦在痛苦中时,沃德蒙特就会有种近乎于愉悦的感受。

可现在情况却有了微妙的不同,借由着西弗勒斯的影响,他逐渐地也能理解那些“情感”了。不是从字面意思,而是真正地从内心上能理解那样的感情,而不是单纯的模仿他人的表现。

从前他不止一次的感受到西弗勒斯的情绪,但要说理解却很远很远。直到现在,在这一刻,沃德蒙特忽然之间就觉得自己懂了。

契约曾留下印记的地方在发热,西弗勒斯恼怒的情绪无所阻隔的传递了过来。

“西弗勒斯你说得对,在有更高等级的追求时,普普通通的爱恋很难再挑起我们的情绪。”沃德蒙特在追求长生时,其余的事也很难引起他的注意。

西弗勒斯见他终于不再说起那些蠢话,才算是放缓心态。在周围的人都在恋爱、在渴望恋爱、在为了恋爱的话题一次次地烦扰他时,西弗勒斯其实也有点疑惑。

要说他发育得比同龄男孩慢的话,那绝对不是的。他也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但对于尴尬的生理问题,他更愿意把自己的精力投入到自己喜欢的魔药中去。

魔药可以是多种学科的交叉科学,是的,他将魔药称之为科学。

能够系统的进行研究、认知的存在,为什么不能称之为科学呢?

魔药有无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