莴苣姑娘:“呵!”

房间之外,醉汉鬼哭狼嚎。房间之内,两人相对无言。

“殿下您……”莴苣姑娘问,“眼睛应该是好了?”

王子:“是啊,不过现在不方便暴露,能帮我保密吗?”

莴苣姑娘:“好。”她摸了下敷着药膏的头发,“是和你的男仆有关吗?”

王子点零头:“不打算和你的父母相认吗?”

“相认?”莴苣姑娘放下了扫帚揉了下肩膀,“我可并没有这个打算啊。”

王子:“你还在记恨他?”因为几根莴苣而放弃了女儿,这样的父亲确实不值得夸奖。

“孕妇口味奇怪可以理解。”想到亲生父母,她的神情落寞了许多,“但是在女巫明确表示拒绝的情况下,依然不打算克制自己的欲/望的母亲,与唯唯诺诺没有主见只知道走偏门旁道的父亲……”

“还真的是让人不知如何是好啊。”她把玩着自己编好的长发辫,“在八岁以前,我一直是同教母住在亲生父母隔壁的,但是他们却因为畏惧于女巫而从来不敢和我接触。”

比起英俊的王子,她其实一直期待借着她的头发爬上来的人是父母呢。对自己身世一清二楚的莴苣,已经等了很多年了。

她从不怀疑父母对自己的爱,只不过爱有深浅之分,比起他们的女儿,或许这对夫妻更爱自己更爱彼此吧。

“总之……”莴苣姑娘,“看到殿下身体无恙,我总算能放心了。”接着她拎着体侧的裙角行了个标准的屈膝礼,“明日教母将会亲自来向殿下致歉,希望殿下能宽恕她的罪过原谅她,我愿意留下来服侍殿下直至您彻底康好以求能够减轻教母的罪过。”

“一位因为关心和爱护女儿而行为过激的母亲,我实在是没有为难的必要。”王子笑道,“服侍就不必了,我的男仆虽然脑子不太好使,不过服侍饶本事却是同样的烂呢。”

莴苣姑娘:“唉?”好像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