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细细地亲吻着纲吉,把人压在自己与床铺之间,像是要将他口中的甜蜜全部攫取,直到纲吉快喘不过来气,他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对方。

纲吉即便被对方压着亲,也非常注意骸的伤口,努力用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试图不让伤口压到自己。

少年微微喘着气,眼里泛着一丝水光,画面十分的诱人。

骸却没有继续往下做,而是握住纲吉的手腕,稍稍侧身,把他拥在自己怀里,闭上眼睛:“就这样抱着睡似乎也不错,晚安,纲吉。”

他低沉的声音中终于透出了些许疲惫。

不知道为什么,纲吉却觉得骸的这句话让他感到非常安心,他轻轻地说了声“晚安”后,也闭上了眼睛,在骸的怀里沉沉睡去。

这一天的鸡飞狗跳把少年的精力都消耗光了,晚上他几乎是强打起精神来为骸包扎伤口的,绑绷带的时候他悄悄打了几个呵欠,以为骸没看见。

骸的目光一直放在纲吉的身上,又怎么可能看不见呢?

他小心翼翼地等到纲吉睡着,呼吸变得变长后,才稍稍撑起半边身体,将那盏泛着暖黄色的床头灯给关上。

一夜安静。

第二天,当阳光穿过窗户洒在纲吉的脸上时,少年的床上只剩下他一个人,另外那个早已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