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杜衡压低着声音,直奔主题,“厕所根本没有一点线索,甚至还被二次清理过。”

“但是吴迪割头被当球踢并代表不了什么,很多男生小时候都喜欢踢球。”

被重新埋在衣服堆里的陈念听着杜衡光明正大的摸鱼,他竖起耳朵仔细听去,依稀可以听到对方手机里传来一个模模糊糊的女声,但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而外边的杜衡此时还在揉着眉心反驳道:“不是说不相信你,只是这和吴迪的童年扯不上什么关系吧。我还说我小时候也爱踢球呢,那是不是我也要被割头然后还当球踢?”

反正陈念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听了这话有什么反应,他只知道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的轻笑。

啊,这位工作期间摸鱼还小时候爱踢球的不知名警官,念念祝你好运。

“好了好了,大小姐我知道了,不过不是我说你,这别人的”

杜衡拿着被对方挂断的电话,轻啧一声就把手机塞回警服里。他舔着小虎牙,视线在不大的卧室里扫了一圈,大概是觉得昨日自己已经把这里里里外外搜查了无数遍,他又重新转着钥匙走出门去。

等等,这个剧情不对啊。

陈念听着杜衡的脚步越来越远,生无可恋般低喃道:“他是怎么考上警校还能活到现在的?”

警惕心都没有,还一点都不严谨。这凶手和人质都在你背后,居然连柜门都不碰一碰!

你伤透了念念的心。

心碎了一地的陈念把自己团成团窝在背后的怀抱里,他身上盖着的衣服被一双手给一件件丢开,最后把淹没在里面的人给暴露出来。

“他们走了。”

低沉的嗓音在脑后响起,陈念了无生趣歪过身体算是给对方让了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