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陈念想起他还拥有鱼尾的时候，尾鳍敏感的位置被触碰到的感觉是如出一辙的奇怪。

为了不让自己的脚部因为承受重力而更为难受，陈念用手撑在地上让自己轻轻坐了下去。他弯曲着腿，还探过身去把自己的裤脚往上拉扯了一部分。

陈念全身上下的衣料都极为柔软，按道理来说是根本不会因为摩擦而使得肌肤产生任何明显的不适。

可陈念却是真真切切被一瞬间的发麻给刺激到皱起脸来。

他似乎还没有力气去站起来了。

正当他开始怀疑萨迪斯是不是给自己喝了假药的时候，头顶上突然落下一片阴影。不等他下意识地往后蹿去，萨迪斯就已经用手蹭了蹭他脚踝那里多出来的鳞片，语调里似乎有一点掩盖地很好的思索，“你成年了。”

“啊？”陈念不明不白抬起头来，傻乎乎和男人对视着，“对啊，我都二十几岁了。”

萨迪斯用手指描摹着鳞片的轮廓，略有深意地看着对方跟着泛红的眼尾，说道：“不，是小美人鱼前几天刚刚成年。”

陈念面对着萨迪斯还是有一点变扭的感觉，可是自己的双腿在对方的触碰下却变得根本发不出一点力道来，就连躲避也躲避不掉。

手指胆怯似的缩了一下，陈念伏在地上，心里却是什么也没有反应过来。

所以呢？

这和他这个身份成年不成年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