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是兴奋起来的前兆。

“我我要和你绝交!”陈念抬手搭在男人的手腕上,见自己的力气并不能去撼动对方,就只好用力朝着嘴里的手指咬了下去。

唇齿接触间,原本修长的手指倏然变化为了几根分化开来的细长触肢,陈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相信地瞧着男人嘴角的弧度。

将青年口腔中早已变回来的手指慢慢抽出,男人捏着陈念的下巴,恶劣地操控着他的头转动向一边。

鼻尖触碰落在他的脖颈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尖锐的犬牙在上方留恋般蹭过。

探过身去将青年眼角的泪水一点点亲吻掉,德拉斯侧过头贴近对方通红的耳垂,“绝交?”

昔日的神祇轻蔑地否决道:“我可不同意。”

床底下的几人虽然看不见画面,但是却听到了全过程。

方家兄妹的反应倒并没有很激烈,但是盛卫铭却已经一边崩溃一边好奇地比划起手语和队员们讨论起来。

或者说,是单方面向方离探究上头两人的关系。

听着青年小猫一样时有时无的哭声,盛卫铭最后捂着脸,一度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床底经历这些。

但好在德拉斯没有把人欺负得太狠。

他看着陈念已经开始打起哭嗝来,就一边扶着对方的后背坐靠在自己怀里,一边瞧着他后颈上的牙印,若有所思道:“你还是睡着的时候最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