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如果交不到朋友的话,参加篮球部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鸣瓢椋听懂了她的话中之意,“我会去试一试的。”

安室透用余光将晓千秋的表情收入眼底,他眸色微深,像在思考什么。

八点二十九分,车开到了洛山。鸣瓢椋向安室透和晓千秋道谢,踩着铃声小跑进学校。

尽管晓千秋自己说了不要紧,但学校鉴于她的身体状况,还是提出要减少她的工作时间,从一周五天改成了三天。

当然工资也相应地调整了一下。

晓千秋有点肉痛,说起来,她并不知道原主银行卡的密码,最近这么入不敷出,说不准过两天家里就要揭不开锅了。

学校领导友好地拍着她的肩膀把她送出了办公室。

现在还不到十二点。

原本下午的部活训练交给了篮球部的主教练白金,晓千秋没事可做,干脆坐电车回米花。

不过她没回家,而是去了米花大饭店。随便找了个跟人约好的借口进入餐厅,她走向那天晚上她订的那个靠窗的位置。

晓千秋仔细地观察着那张餐桌和椅子,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她把手伸进桌布下,在桌底摩挲。

很快,她找到了一个类似窃听器的小东西。

晓千秋眼睛一亮,把那枚窃听器从桌底取了下来。

果然不出她所料,安室透那天在这里安装了窃听器,大概是看出她约了人,想知道她究竟约的是谁。

她记得那天琴酒就坐在隔壁的一桌,这个距离窃听器应该可以勉强监听到琴酒和伏特加说话的内容。

那么问题来了,有了窃听器,有什么办法可以调出它监听到的内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