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眼睛一亮:“真的吗?”

晓千秋点头:“当然,因为安室先生是我的男朋友。”

安室透睫毛轻颤,眼中的光稍稍暗了一些。

两人离开警局,虽然晓千秋自觉没有额头上的伤口没有任何问题,但安室透坚持要带她去当地的医院,做了全套的颅脑检查。

医生看了ct表示没什么事,但听完他们的奇葩经历之后,还是开了几盒消炎药。

马自达rx7停在诗别馆的停车库里,不过就算有车,他们现在的状态也不适合开。

订了高铁票,回到东京。

几经辗转回到那间公寓,安室透和晓千秋都很疲惫,简单洗了个澡,几乎都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晓千秋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醒来时,公寓里只有她一人,安室透留了一桌做好的午餐,在冰箱上贴了一张纸条,说是工作上有事要晚上才能回来。

晓千秋一边咬着吐司,一边思考安室透说的这个工作是公安还是黑衣组织。

总之不可能是波洛。

两三下解决掉午餐,顺便洗好碗,晓千秋慵懒地倚在阳台的软垫上。

就在昨天的这个时间他们还被关在毒气室里生死未卜,现在却能享受到岁月静好。

那两天在诗别馆的经历就像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午后阳光暖洋洋的,虽然她实在很想像只猫一样就这么一直趴着晒太阳,但就在昨天晚上她收到了一条短信,她的探监申请通过了许可,探监时间是今天下午的一点半到两点。

一般的监狱每个月才会开放一次探监的机会,像“开洞”那样的重刑犯人大概要三个月到半年才会开放一次。

如果错过这次,下次要到什么时候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