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千秋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斟酌了片刻,问:“那你说的那个跟我很像的人,也是女性吗,是什么样的人?”

“开洞”说:“说实话,我不记得那个人是谁,甚至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我想他应该对我做过什么,让我模糊了有关他的记忆。但我很清楚一点,就是那个人让我产生了给别人开洞的想法。”

晓千秋一惊:“是那个人,唆使了你杀人?”

“开洞”笑了笑:“暗示。他从来没有对我直接地说出类似开洞杀人的话,他是通过‘暗示’,这种连法律都无法定罪的方法把我逐渐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而我所做的一切,既出自我的本愿,又是他的授意。”

晓千秋听得似懂非懂,某个朦朦胧胧的想法在脑海中飞逝而过,可它消失得太快,她抓不住它的尾巴。

“开洞”又道:“不仅是我,近期犯案的连环杀人犯都受到过那个人的暗示,我们彼此互不认识,没有说过一句话,却知道对方的存在,包括目前依然没有被抓住的‘单挑’……”

晓千秋听得心惊:“你知道有多少连环杀人犯吗?”

“开洞”扯了扯唇角:“全部。”

晓千秋还想继续问问有关那个人的情报,“开洞”却不是很乐意说下去了。每当说起那个人,他就会微微蹙眉,露出几分痛苦的神情。

晓千秋也不想勉强他,于是换了个话题,说起她这两天在诗别馆里的遭遇。

“开洞”听得很认真,尤其是在她讲到她和安室透通过对着洞开枪以此骗过犯人,他激动得几乎要鼓掌。

“ol!!!”

半个小时的探监时间很快过去。

狱警来找晓千秋,临走前,晓千秋最后问了一个问题:“你觉得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开洞”温和地看着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而磁性,循循善诱道:“被动等候是永远不会知晓答案的,去验证你所有的怀疑,哪怕答案颠覆你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