椋似乎越长越像她妈妈了。

父母总是会怀念子女小时候的日子, 并且不厌其烦地念叨那些旧事。鸣瓢秋人也不意外,尽管他还算是比较沉默的男人,但在自己妻女的面前, 他觉得自己与普通男人并无区别, 甚至做得更差一些。

忙碌的工作使他错过了很多女儿成长过程中重要的时光。

还记得鸣瓢椋小学的一次运动会, 学校邀请了孩子的家长一起参加, 他答应椋一定会去,但第二天却因为提一起突发案件不得不爽约。

当时的鸣瓢椋一脸生气地指责他为什么没有履行约定,到底是案件重要还是家人重要。

而他无法回答, 只能哑然。

温柔的妻子在一旁帮忙和解,但这岌岌可危的父女关系还是在他为了调查案件作出搬家决定后,一度到达了冰点。

所幸最近椋好像交到了新的朋友, 心情比之前好了不少,他们之间争吵的频率也直线下降。

听椋说,这似乎是多亏了晓千秋的帮忙。

想起住在隔壁的那个女孩,鸣瓢秋人目光一黯。

连环杀人犯“开洞”已经被捉拿归案, 晓千秋作为他的最后一个被害者,虽然侥幸活了下来,但却也留下了无法愈合的伤口,失去所有的记忆。

当陪伴家人与调查案件产生冲突时,鸣瓢秋人不是没有过迷茫,但他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早一天抓住杀人犯,就能拯救更多可能被害的人,阻止悲剧的发生。

鸣瓢秋人把最后一口便当咽下肚,没有给胃消化和身体休息的时候,他迅速整理完桌面,再次翻阅起那些字密密麻麻的卷宗和资料。

高木向他小跑来:“鸣瓢警官,尸检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