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无怜奈疑惑地看着身旁的安室透, 又转头看了看晓千秋。

bourbon和porto很熟吗?

为什么她觉得这两人之间有一种微妙的气场。

晓千秋心中波澜万千,但表面装得十分平静,她从口袋里拿出一块老式怀表。那块怀表似乎年代久远,金色的链子已经有几处生锈的地方。

怀表……

难道说, 催眠?

安室透恍然, 原来对方审讯叛徒套取情报的方式是催眠, 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难怪所有卧底对她只想避而远之。

大概她应该也是靠这样的方式解决了“单挑”。

晓千秋走到两人面前, 轻声道:“希望你们配合一点,不然你们会怎样, 我就不能保证了。”

安室透眉头紧皱, 深深地凝视她。

晓千秋只当没看见安室透向她投来的复杂目光,她抬起手,轻轻摇晃着那块老式怀表, “这个怀表每晃一次, 你们意识就会变模糊一点, 天上的太阳也会更明亮一些。”

水无怜奈闭着眼睛不敢看她。

安室透仍然在尝试解开手上的镣铐, 反复努力之后无果,他咬肌微动,思考着是否真的要做到最后一步。

在被抓来之前, 安室透就预感到自己有可能会再一次接受审讯,上次有幸运的成分在,这次有没有好运就不知道了。所以他提前在后槽牙里装了一个微型机关, 一旦他的意识出现了一点恍惚,他就会立刻咬破机关让毒液流出,001毫升的毒液就足以致死。

无论怎样,绝对不能让公安的情报落到组织手里。

他们的小动作都落在晓千秋眼中, 但她只是晃着那块怀表,重复同一句话。

怀表摇摆,意识模糊。

安室透浑身肌肉紧绷,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汗珠顺着鬓角一路滑到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