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讨论案件讨论得十分投入,没注意另外三位女士已经快要吃不下饭了 。

鸣瓢椋放下筷子,吐了吐舌头:“爸爸,你们再说我就要吐了!”

鸣瓢秋人这才反应过来,“抱歉抱歉。”

鸣瓢太太无奈地看着他:“秋君一说起案件就停不下来。”

几人继续进餐。

但气氛依然透着几分古怪,鸣瓢太太绞尽脑汁,试图寻找一些不会影响胃口的话题:“安室先生,你的工作很忙吗,平常很少在公寓见到你。”

安室透笑道:“我打了四份工,领四份工资。”

鸣瓢秋人早就看出这个自称毛利小五郎徒弟的年轻人不简单,他说的打工应该不只是单纯的打工而已。

天真的鸣瓢太太自然没有多想,“真是太辛苦了。”

在鸣瓢太太的不懈努力下,气氛终于恢复正常。

桌上摆了好几碟酱料,晓千秋选了白色的那碟,她以为这只是普通的白酱,于是把意面和酱料搅拌了一下,刚吃一口就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

她甚至来不及说不好意思,捂住嘴急匆匆地向洗手间跑去,哇的一声把刚吃的那一口全部吐出来。

原来里面有香菜。

晓千秋对香菜的味道很敏感,吃到就会呕吐,引起严重的过敏反应。

她扒着马桶,吐得头晕眼花,止不住的恶心。

感觉胃吐得差不多干净了,舌尖微微发麻,嘴里仿佛还是有香菜那股对她而言简直要命的味道。

见晓千秋迟迟没有回来,安室透有些担心,他对鸣瓢夫妇说了一声,起身去洗手间找晓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