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千秋叹气:“你到底喝了多少?”

印象中安室透的酒量很好,不说千杯不倒,至少也从没见过底,而且他这种身份的人,喝醉非常危险,平常睡觉枕头下要放枪的人自然不敢喝得酩酊大醉失去意识。

安室透双目轻微失焦,他伸出一根手指。

晓千秋半信半疑:“一杯?一瓶?一打?”

安室透说:“一直喝。”

晓千秋哑然,无奈道:“我帮你煮点解酒汤,你去客厅等我。”

安室透乖乖地点头,然而他拽着她的衣角,怎么都不肯放手,一直跟着她走到厨房。

路过沙发时,安室透瞥了眼茶几。

“为什么茶几上有咖啡?”

“我自己喝的。”

“你不是晚上睡觉前从来不喝咖啡的么?”

晓千秋一时无言,这人不是喝醉了?怎么观察力还是这么敏锐。

“我今晚就是特别想喝咖啡。”

随便扯了两句糊弄过去,晓千秋点燃炉灶,门铃又响了起来。

晓千秋只好先关了火,到门口透过猫眼看门外的人是谁。

黑风衣,高礼帽,银色长发。

晓千秋一凛,她身后的安室透问:“是谁?”

晓千秋赶紧比划了一个嘘的动作,压低声音凑到他耳畔:“是g。”

听到这个名字,安室透的表情也严肃起来,尽管他的酒没有醒,但这几乎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达成共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