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琴酒就此停住,没有继续展开这个大动作究竟是什么。

晓千秋摩挲着“深蓝”的船票:“你也会去?”

琴酒面无表情地说,“任务完成之后,组织会派游艇过来接我们。”

晓千秋敛眸:“我知道了。”

琴酒惜字如金,说完这几句便把烟头摁进烟灰缸,起身离开公寓。

从窗户朝下看到楼底的保时捷开走,晓千秋方才放心让安室透从床底出来。

安室透走到客厅,突然弯下腰,在刚刚沙发的垫子下摸来摸去,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晓千秋看到他奇怪的动作,正想问问他,忽然反应过来他是在找窃听器。安室透找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窃听装置,稍稍松了口气。

“你的酒已经醒了吧,安室先生。”

安室透一僵,他不看她,嘴硬道:“没有。”

晓千秋第一次觉得这人的演技也有拙劣到让人一眼看穿的时候,又好笑又无奈:“你应该不需要解酒汤了,请离开这里。”

安室透委委屈屈地看了她一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晓千秋十分头疼,她本来就不会说重话,对安室透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除了下逐客令以外,她实在想不出别的赶他走的办法。

安室透显然也看出了晓千秋,仗着对方的偏爱,得寸进尺地继续靠近。

他醋意满满地说:“刚刚你和他靠得好近。”

那个他指的自然是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