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下一刻,某种尖锐到不似人类的哀嚎响起,“啊啊啊啊——-”

这种可以立刻引起人类疼痛共鸣的哀嚎声被衣摆塞回嘴里,只泄露出一分,但也足以让小巷内的氛围瞬间紧绷。

白泽稚子漫不经心的侧了一下首,在这种背景音里敷衍的审问,“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有什么目的?窃取到了什么情报?组织在哪里?多大规模?”

每抛出一个问题,伴随着的都是叛徒往上扬去的音贝。

白骨刺破肉和皮肤,挣扎地在空气里开出具有森然美感的骨花,零散的血肉为这些骨花染上绮丽的绯红,血液在狭小的血管里汹涌澎湃,撑鼓着具有弹性的血管。

终于,叛徒的哀嚎突破了某种境界,开始失声。

效果达到了,白泽稚子凑过去,闻了闻森然绽开的骨花,又有些嫌弃的偏开头,“好臭。”

他道:“真是麻烦,审问吧,记得把口供交给大姐一份。”

骨花开始凋零,不、那不是凋零,而是按照其生长的轨迹,又硬生生的压缩回去。

究竟是骨头生长时的痛感强烈,还是骨头压缩倒回的痛感强烈?

门野太郎不知道,他只能按照计划,默默单膝下跪,对白泽稚子行礼,“是属下办事不利,劳烦白泽先生费心。”

白泽稚子看向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见了血的原因,心情很好,他勾了一下苍白的唇,“属下?”

“我曾跟着白泽先生做过几次任务。”门野太郎早有准备的解释道,白泽稚子这个人,对时间特别敏感,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出某件事的具体时间和转折时间,只要他对此关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