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失笑,他看向太宰治和中原中也,“你们有什么想说的吗?”

太宰治若无其事,“什么任务?森先生好过分,准干部都去收拾尸体了,居然还要有额外任务~”

他和白泽稚子一起侧首,看向中原中也。

群聚打架什么的,其实没什么,反正按森鸥外的话来说就是年轻一代的正常磨合过程,但是最近有点特别,如果打架被逮到,越发头秃呆滞的森先生可能一不做二不休轮流安排双人任务。

无论是谁,都不想自己一整天和在场的另一个人呆在一起做任务,那未免太过糟糕了一点。

所以哪怕谁都心知肚明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个时候还要若无其事的扯皮。

就像哈士奇,哪怕是在饲养者面前把满屋子弄的都是撕扯后的纸,只要伪装的足够无辜、再加上一点适当的嗷嗷叫,饲养者就会迫害自己的头发,而不是你。

————这里面需要把握一个度,不能无辜过头,不然会被揉到秃毛,也不能嗷嗷过头,不然饲养者会因为骂不过你而痛哭出声。

身为跟在森鸥外身边最远的人,白泽稚子十分恰当的把握住了这个度,他歪头,重复道:“森先生,有什么任务吗?”

森鸥外竖起手指,“稚子,不要故意打断中也说话哦……中也是怎么想的?对待最近的任务之类的。”

这种无论怎么想都很糟糕的问题,你问最不会答非所问的人,究竟是想得到什么回答啊?

白泽稚子看向太宰治,用眼神示意:你的搭档,你快点给我解决。

太宰治也用眼神示意回来:这种时候还在意什么?快点趴在地毯上撒娇。森先生不是最吃这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