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想太宰治之前的作风,就会非常轻易的理解了,比如对待芥川龙之介、他的徒弟时的态度。

织田作之助若有所思:“是对待孩子的态度。”

太宰治:……

他举起手,抱怨道:“所以在织田作心里,我究竟是什么形象嘛?居然用如此怪异的形容词,又不是叫叫‘稚子’就真的把他当初不懂事的孩子啦……虽然好像也没太大的差别呢。”

“但是,如果真的把白泽稚子当成一个不懂人类社会的孩子的话,是会付出代价的哦。”

织田作之助侧首,看到太宰治少见的没有露出轻佻的笑容,而是淡淡道:“白泽稚子,是首领亲手打磨出来的一把锋利的刀,这把刀,可以对着外人、也可以对着自己。”

一把刀?

从太宰治的嘴里说出来,这好像不是一个形容词。

织田作之助和白泽稚子相处的时间不多,只有几个匆匆碰面,但可以大概描绘出白泽稚子这个人的特点。

无尽的孤独、拼命忍住哭泣的孩子、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个紧紧握住自己手心里的空气。

哪怕见面不多,织田作之助也可以从白泽稚子的快速下楼方式和他在森鸥外那里的放松状态了解到一些情况,太宰治的形容太过委婉了,那哪是一把刀,是从森鸥外心血力凝聚出的无鞘利刃,迟早会撞在坚硬的巨石上、折卷了刀刃。

太宰治转移话题:“织田作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