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伤心,”森鸥外笑了笑,他看着窗外的夕阳道,“不过我是认真的,稚子相信我吗?”

白泽稚子警惕地想了想,勉强认真回答:“相信吧。”

如果真的是认真的,根本不需要多问。

白泽稚子有多忠诚于森鸥外,早在很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就已经说过了。

森鸥外显然也想到了那个下午,他低笑一声:“那么,无论发生任何事,我都会站在稚子这边的哦。”

‘无论发生任何事’也会有很重要的前提吧。

白泽稚子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抱着金发幼女向远处眺望了一下,在这里看横滨、真的会有一种掌握一切的陶醉感,但是这里只能看到暖洋洋的红色夕阳、看不到蔚蓝的大海,所以待久了应该会很冷。

为了防止森先生冷成兰堂那种白绒绒的北极熊样子,白泽稚子只能勉为其难地用尾巴帮森先生暖一下啦。

森医生把糖果瓶子里的大部分安眠药替换成糖果,然后交给白泽稚子:“最近的情况应该好一点了吧,稚子也该减少对安眠药的依赖成分了。”

白泽稚子抱膝坐在病床上,慢吞吞地伸手接过那个糖果瓶子,平静应道:“嗯。”

这个年龄的白发小鬼,勉强算是少年,嗓音还没有完全恢复、带着一种孩子的稚气和刚刚步入变声期的沙哑。

森鸥外皱了皱眉,用手摸上白泽稚子的脖子,白泽稚子毫无抵抗性地抬起头、让脖颈完全暴露出来,他把腿放下床、用脚尖虚点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