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稚子露出了一个微妙表情,因为刚刚和森鸥外谈过这个话题,被棍子撵着上蹿下跳过一遍了,所以现在的反应倒没有太宰治想象的那么激烈,起码没有立刻踹过来,只是表情微妙了一下。

他慢吞吞地道:“你讨厌刚才那个话题,所以挑了一个我讨厌的话题。”

今日份互触雷点完美达成,把之前很久的份都一次性补回来了。

太宰治若有所思道:“所以白泽果然也很讨厌被‘剖解’呢,不过抵触反应似乎没有那么严重~?”

“……森先生问过你?”

白泽稚子不置可否,他回答了太宰治之前问的那个问题:“因为非常奇怪,你插/手太多事了,和你以前表现出来的样子也太过严重不符了吧。”

太久没见,在太宰治这个人身上,白泽稚子又屡次止步,一点也没有深入了解他的兴趣,所以对他的了解其实不太多,但是有那么久的同事基础,多少还是了解太宰治的。

如果是干部时期的太宰治,应该不会插/手进来那么多事情的吧,比如北川星极和白泽稚子之间。

“我曾经这么说过,无论是什么值得追求、有价值的东西,在得到的那一瞬间就注定失去。”太宰治顿了顿,侧耳倾听了一下树林黑暗处的微弱虫鸣,露出了一个笑容,“直到现在我也深以为然,但是……”

他模仿白泽稚子之前慢吞吞的语气道:“偶尔也会有意料之外的人把它打破,所以就算注定失去,在清楚明白的那一刻失去,也好过稀里糊涂地失去,最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嚎吧。”

这种话模糊地太过空泛了,白泽稚子歪头,率先冷静道:“太宰兔子好可爱呢。”

搞不懂这个比喻的意思没什么,只要原话反击回去,最理解这句话的人自然而然就能get到最大程度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