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月姑娘,杀人总归是不好的,我劝你还是行善积德的好。你既然已经无碍了,咱们就此告别吧。”方轻崖说完不等问月反应,就快步离开。

“给我站住!从来没有人敢拒绝我!我堂堂恶人谷少谷主,多少人巴结我都来不及,你这个臭道士,竟然看不起我!”问月生气,抬手对着方轻崖后背就是一掌。

方轻崖疼的将剑抵在地上撑住身体,忍痛转身对着问月正色道:“姑娘,在下绝无轻视之意。我堂堂七尺男儿,怎能躲在躲在女子的保护伞下苟且偷生。”

问月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没想到方轻崖顿了顿,继续说:“正所谓正邪不两立,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虽已经离开纯阳,但绝不会背叛师父的教诲,入邪教,做宵小无赖之事。”

“呵呵,那些名门正派,真的那么干净吗?未必吧。”

“当然,静虚一脉,皆是光明磊落之徒”,方轻崖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静虚一脉,原来你是谢云流的徒子徒孙啊,怪不得这么楞。当年谢云流要不是顽固不化,又怎么会卷入了李崇茂谋反之事?”问月嘲讽。

“不许你这么说师祖,他是为了成全他与李崇茂的兄弟之义。忠义两难全!”

“听说谢云流当年是何等的天子骄子,又是吕洞宾的得意门生,最后纯阳还不是为了巴结朝廷,将他交了出去。导致他被中原武林所背弃,只能卷起尾巴出走东洋。欺负自己人是纯阳宫的传统吧?”

“当年之事,却有许多迫不得已”,方轻崖辩驳。

“怪不得你被欺负的下了山,谢云流成了纯阳的罪人,他的徒子徒孙,在纯阳的日子不好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