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轻崖疑惑丛生:“床底又黑又冷又硬,对身体不好,姑娘还是上来吧。”
“本姑娘就喜欢睡床底,再多嘴割了你的舌头”,问月恶狠狠的。
方轻崖意识到对方的魔教身份,杀人人都是小事,可况割舌头。于是不敢再说什么,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两人继续赶路。
去而复返
问月驾着马车,带着方轻崖一路向北行去。
行至中午,问月见附近方圆十几里之内都不见村庄与人烟,于是停下马车,就地生火做饭。
方轻崖连续两天没有进食,早已饿的两眼发昏,面无菜色。
问月见他精神不济,料想他也折腾不出什么风浪,将他的定身穴解了后,就自顾自忙着搭灶。她拿出干粮放入锅中加水,煮成白粥让方轻崖先吃。
方轻崖犹豫着不肯接,问月怒上心来,但一见他憔悴不堪的模样,又将怒气忍了下来,放下身段商量,“你吃了的话我就考虑放了你 ”。
方轻崖惊喜,直勾勾的望着她,“当真?”
“我考虑考虑喽,你表现的好让本姑娘开心,就放了你。”
方轻崖闻言立刻又蔫了下来,问月提着他的耳朵拧,“赶紧吃,吃饱了给我干活做饭去!还想让我给你当厨娘伺候你不成”。
方轻崖负气甩开问月的手,“你放心,我不领你的人情,需要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