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问她是否无碍了,但一对视想起昨晚亲自喂她吃药的暧昧情景,话出口就变了味道:“如果你介意,我会对你负责的”。
问月被他没头没脑的这句话问的一愣,脑袋里都是小问号。
雨卓成发现自己失言,脸又红了,急忙打岔:“你的伤可好了?”
问月一经他的提醒,发现自己确实不冷也不热了,又惊又喜又疑惑的看着雨卓成。
难道是卓成哥哥帮了我?她想问,却又问不出口。
她想过无数次他们重逢的场景,她一定要把这么多年受过的委屈都讲给他听,还要责问他为什么不守信用,明明答应了回来看她却不来。
造化弄人,再见竟是正邪不两立。
问月内心百转千回,雨卓成也是左右为难。
他虽然是迫于无奈亲了她,但非礼勿动,但他毕竟轻薄了人家,还是要认的。只是,该从何说起呢?
见她不语,表情也挺尴尬,只好给她把脉转移注意力:“看来解药吃的很及时,放心,已经无碍了”。
问月只感觉手腕处的皮肤一阵阵的酥痒,当场被电成了一个稻草人。
雨卓成见她身体僵硬、目光发直,以为她气恼自己摸了她的手轻薄于她,连忙道歉:“对不起姑娘,我不该不经你的同意就亲了你,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问月经过他的提醒,电光火石间,一个羞耻的画面强势闯入她的脑海。
她舔舔嘴巴里还未完全散去的药味, 记忆终于被唤醒。
昨晚在梦里,她一直在亲一个柔软温暖的……物体……这个甜美的梦一直伴随着一股独特的草药味……
啊!她惨叫一声。那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