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进被说中心事,开始为自己辩白:“她算哪门子的师父?一年里有半年在山下吃喝玩乐、逛吃逛吃,回来又一头扎到观微阁写她的《食珍录》,成儿有今日,都是我这个师父的心血!”

上官博玉哈哈大笑,挪着他滚圆的身子走了,还不忘丢下一句:“他偷的丹药你这个自封的师父记得赔我”,气的祁进吹胡子瞪眼又无法反击。

雨卓成顺利下了山,又赶了约莫两个时辰的路,都不见有人追来,猜测应该是上官博玉帮他拖住了祁进,就暂且放下了戒心。

他在华山山下附近的村庄市集到处打听,有没有一个受伤颇重的年轻女子逗留过,皆是水落无痕、毫无头绪。

当晚他在村子里的一户农家落脚借住,辗转反侧、无法安心入眠。

方轻崖生死不明,他心理筹划着明日怕是等不了这女子,只能先去万花探探虚实再说。但如果就这样弃她于不顾,她可能真的要香消玉殒了,实非君子所为。

雨卓成当下进退两难、难以抉择。抬头见床前月光满地,窗外明月清晖,索性披衣而起,踱入院中赏月散心。

寂静空响的夜色下,忽然有嗖嗖的兵器声。雨卓成眼神一厉,衣袖堪堪甩了几下,就拦下了暗器。

那偷袭之人也并不纠缠,只见墙上几条黑影飞速闪过,不见了。

他不可察觉的冷笑:“雕虫小技”,跟着也飞身跃起追了过去。

他初时不屑并未上心,但追了一炷香之后,渐渐发现这几个黑衣人的厉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