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现在已经无碍了,多劳雨少侠挂心。”

雨卓成语带粉刺:“少谷主多虑了,我与你素不相识,何来挂心?看来恶人谷能人不少啊。我纯阳气劲非比寻常,你中了祁师叔一掌,没有我纯阳解药,竟然这么快就痊愈了”。

问月感到了他的不信任,微一沉吟,决定直接开门见山来谈:“你怀疑我?”

雨卓成挑眉: “江湖险恶,况且你我正邪势不两立,防人之人不可无……”

问月听到此处,伤心不已,她不想再听下去,突然站起来大声的叫:“不要再说了!”

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缓缓平复情绪,自嘲的苦笑:“我真是太天真了,算了,我的身份对你来说就是原罪。雨公子,请你打开桌上的盒子。”

雨卓成这才发现桌子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细长的木盒,他将信将疑的打开,发现里面躺了一把“罚恶剑”。

他拿起剑,底下还有一个纯蓝色的纯阳铭牌,上面刻着“方轻崖”三个字。

纯阳铭牌是纯阳弟子的身份证明,都是随身携带从不离身。除非有了性命之忧,否则不可随意丢失,违者轻则重罚,重则逐出师门。

方轻崖失了铭牌,只能说明一件事:他身处险境,无力自保!

他眉头微皱,厉声质问:“方轻崖的铭牌怎会在你的手上?你把他怎么了!”

雨卓成的话,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一下的在问月的心上划拉。他对自己偏见颇深、敌意很重,甚至怀疑自己伤害了方轻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