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反射性的，黑发青年睁开了眼睛，一张放大的白色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几乎要失声和系统一样鸡声尖叫起来，但是他忍住了。

小丑那张面无血色的脸对着他，几乎是鼻子贴着鼻子的距离，和小丑夸张的妆容不一样，他都可以问道对方身上那种带有药剂一样的奇怪味道。

小丑半个身子撑在他身上，那双阴绿色的眼瞳仿佛在他身上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他闭了闭眼睛，感觉对方的气息从自己身上离开。

没有小丑的视线遮挡，他看清了屋子里的全貌，一片惨白的色彩，白色的墙，白色的地板，自己像是在一个手术台一样躺着，冰冷的铁质接触着没有被这盖住的肌肤，显得有些冰冷。

这里像是精神病院一样，一个显示屏在面前显得格外瞩目。

系统没有提出警报，说明这里至少没有病毒存在。

而小丑坐在前面，似乎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的青年。

他在等对方先开口。

"水，"一出声，王朝华就被自己干哑晦涩的声音怔了怔，然后是嗓子的疼痛，嘴巴也像是裂开了一样:"有水吗？"

小丑眯了眯眼睛，然后非常好心的给面前可怜的黑发青年倒了一杯酒，这里没有水，只有一瓶伏特加。

男人把琥珀色的液体递给黑发青年，对方僵直着身子坐了起来，表情一阵煞白，肌肉酸痛感一下子激遍全身，差点没有反射性的栽下去。

手上酸软的，但是还是接过来小丑递过来的酒，感觉手都在发抖，他咬了咬牙，然后灌了下去，酒精划过咽喉，一股腥辣的刺痛顿时上来，他眼泪差一点彪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