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中,杨二脱去了上半身的衣物,露出肌理分明的脊背,腰身窄而柔韧,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丁敏君站在他身后,借着烛火昏黄的光线,用指尖挖了一块金疮药膏,细细地涂在他的伤口处。

涂好后刚要收回指尖,却被他反手抓住了手腕。她心头一颤,扭动腕子挣脱开去,背对着他说道:“很晚了……”

杨二轻轻握起空了的掌心,默不作声地起身穿好衣服,离开了她的屋子。

……

此后数日,丁敏君白天练习左右互搏之术,夜间练习玉女心经,武功不说突飞猛进,却也精进不少。而杨二应当有要事在身,除了每晚都会回来帮她练功以外,白日里往往不见踪影。

直到这天。

丁敏君正好在厨房中清洗碗筷,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了杨二的喊声。

她愣了愣,连忙擦干双手走了出去。她有些奇怪,杨二从来没有在太阳落山之前回来过,现在不过才正午,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这样想着,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很快她便远远地看到杨二怀中似乎抱了个浑身湿透的孩子,还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水,已经浸湿他身上的白衣。她追过去急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孩子约莫五六岁的模样,紧闭着双眼,面色惨白,不知是生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