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灯果。”
“这些天的确没有再被魑魅魍魉缠上了,也没有被附身。”
“嗯嗯,所以要对本大爷再尊敬一点, 知道吗?”
“…还不够尊敬吗?”
“你怎么跟玲子一个德行。”
“欸?会吗……”名空歪了歪头,“经常有人说我和妈妈一点也不像呢, 除了样貌。”
接着,他话音一转,“头朝下地掉下去的话,会死掉吧。”
“…话题是怎么跳到这一步的?”
“小孩子的特点之一就是一向想到什么说什么。”
灯果缠绕上他的脖颈,虚圈着,像是一个颈饰。
“反正…在那之前我会拉着你飘起来的, ”熟红的眼里仿佛有甘美的汁液在流动,“你就不要想了。”
“……”
名空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延展下去,而是笑着闭口不谈了。但也不是因为尴尬或心虚,只是觉得继续下去没意义了。
“你是怎么和妈妈认识的呢?”
“嗯…?”
灯果晃着尾巴尖,细软的鳞片扫过名空的脖子,痒痒的。
“突然出现的,自说自话地扯上了关系,大概就是这样。”
“妈妈从以前起就是那样的吗…虽然我也只见过她作为‘母亲’这个角色的一面罢了。”
“你不好奇过去的事吗?”
“不好奇,”不久前刚说自己还是个小孩的小鬼完全没有孩童应有的刨根问底的好奇心,“那是与我无关的回忆,我本来就不需要知道。”
小蛇感到了不爽。
但祂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觉得不爽,只是幼稚地生气了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