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得大城市有什么特别好的地方值得自己魂牵梦萦。
可现实是,每年全国级别的大赛,都至少有一场会在这片土地上举行。
“如果可以我还是想带着激动的心情来东京一趟啊。”站在他身边的及川彻像是读出了他的心思,在人头攒动的街头忽然说到,“其实两趟也可以,有三趟更好。”
也不知道为什么,分明十米外的马路对面就是信号灯,他们的周身全是人,眼前全是车,吵闹程度是及川彻与最鹤生吵架的成百上千倍。
可这话却无比清晰地传到了岩泉一的耳中。
刚刚结束的国中男子排球春季赛预选,他们又输给了白鸟泽。
以败者的狼狈姿态,结束了初中时期最后一场比赛,也迎来了新的阶段。
有那么一瞬间,岩泉一感觉有种又酸又痛的东西被注射到了他的泪腺窝内。
为转移注意力,他翻了个白眼,“傻子吗你是?又说什么胡话?”
及川彻立刻就委屈道:“干嘛骂我!小岩你难道不这么想吗?”
“想和做白日梦是两码事。”
“但有梦想连说都不敢说也未免太可悲了。”说这话时的宫城县最佳二传君看起来成熟稳重又高大帅气,可这般伟岸的形象没有维持超过三秒,他便十分孩子气地撇下了后半句。
“我才不要变成那种没出息的人!”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这是正常反应。
但在东京,见到及川彻的最鹤生却不是这样的。
及川彻这厮长了张好看到会让人觉得跟他谈恋爱是血赚不赔、分手了也能拿出去当八卦谈资、套牢了可以吹一辈子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