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治和宫侑还没去决定好到底是去学棒球还是学排球之前,宫夫人曾动过把两个儿子都送去学国标的心思。

宫治和宫侑皱着脸说诶不要男孩子跳舞好娘之类话,然而抗议无效,亲妈比天大,他们两个还是被拖去了舞蹈教室参观。

当时的仙石要虽然还不是现在十项与拉丁舞的双冠王,但也已经拿到了黑池职业拉丁舞冠军,否则宫夫人绝对不会慕名而往。

舞蹈教室没有排球砸在地上的弹跳声,也没有棒球投进捕手手套里的撞击声。

鞋跟敲击在木地板上、以及数拍数的声音,倒是让他们新奇不已。

而当时正在角落里做基础拉伸的最鹤生,更是对宫双子造成了极大震撼。

他们难以相信面前白白净净、还看起来又细又软的小姑娘能把自己轻松地叠成一个三角形。

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宫双子被宫夫人摁着脑袋上了一周的体验课。

但他们最终还是没有选择跳国标。

因为即使不需要能把自己叠成三角形的柔韧性,一名优秀的国标舞者也应该能说劈叉就劈叉,横劈竖劈都可以。

再加上跳舞还要选舞伴,两兄弟之间无时无刻不在激化矛盾的竞争心,都让他们难以容忍自己的舞伴比对方的舞伴要差的情况发生。

“如果最鹤生愿意当我的舞伴的话,我说不定当时会继续学国标。”

几个小时前的新干线上,宫治帮宫侑回忆起最鹤生是谁的时候,说出了藏在心底久到快被他忘掉的真心话。

然而不等宫侑嘲笑他竟然被最鹤生拒绝过一次,宫治又以他那种特有的淡漠口吻说道:

“你大概忘记最鹤生去学舞是因为身体不好了吧?她的身体素质不足以让她承受高强度的训练和比赛,所以才不需要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