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治稍稍侧目,瞥了眼正直勾勾地盯着最鹤生的自己的双胞胎兄弟。

目前想要定论好坏或许还有些为时过早,但宫治清楚的知道,从最鹤生大声哭喊出那句“凭什么”的时候开始,事情就已经往更加麻烦的方向发展而去了。

对排球有着无可比拟爱意的侑,是绝对不可能讨厌如此尊重自己热爱事物的最鹤生的。

甚至说不定,已经到了对对方十分感兴趣,产生了些许喜欢的地步

这简直是灾难光是想象一下都觉得麻烦得要死

宫治克制住了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

等到最鹤生已经把自己打理得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时候,她终于起身准备回到竹青庄,并再次拒绝了宫双子要送自己回家的提议。

“穿过这条商业街就到了,已经快七点了,你们还是尽早回去吧。”

太阳才刚有要落下的迹象,他们目送女孩转身离开。

回合宿旅馆的路上,宫侑问宫治:“你知道最鹤生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宫治说:“不知道。”

宫侑不耐地啧了一声,反倒怪他,“每年都是你在回复她寄过来的节日明信片,你怎么能不知道?”

“明信片上面顶多写两句问候就差不多没位置了,又不是上网聊天。”宫治看白痴似的看他一眼,发力反击,“倒是你这头猪,年年都嫌回寄麻烦,从来都是把写明信片的工作推给我,还好意思怪我不知道这种事?”

“嘁!”宫侑不把宫治的责骂听进心里,不满地皱了皱鼻子,“那你对她的了解也没比我多多少嘛!在这里跟我臭显摆什么啊?!”

不等他话音落下,宫治当即抬腿给了自家兄弟一记重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