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体力用不完的吗?——喂!及川!过来过来,学长问你个事!”

及川彻挑了下眉,却还是快步走了过去,“怎么啦藤本学长?”

藤本勾住他的脖子,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你认不认识最鹤生?”

及川彻:?

“认识啊。”

“那她和岩泉什么关系?”

“学长,你应该问她和我们是什么关系。”

“嗯?!那她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认识了十多年的邻居。”及川彻耸耸肩,“小时候互相往对方衣服上抹鼻涕眼泪的关系。”

藤本学长沉默一下,转过身摆摆手赶人,“好了散了吧,一天到晚八卦什么八卦,无聊!”

“靠!还不是你带的头!”

“我带头你们有本事别跟啊!”

学长们扫兴散开,及川彻扯过松川一静,“你们从哪知道最鹤生这个人的?”

松川一静:“岩泉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哇,你突然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好像个怨妇。”

“你才怨妇!”及川彻恶狠狠地瞪了眼手里的球,气鼓鼓地走了。

而假如你想要理解这位在岩泉一看来心理年龄停留在初二的少男的心思,其实只要想象一下幼儿园小朋友a分别和小朋友b、c说“我和你天下第一好,你不可以和别人好”这样的话,但最后的结果却成了b和c天下第一好,说这话的a反而被他们塞进了车底,就能理解及川彻在这方面别扭到很把自己拧成麻花的脑回路了。

岩泉一在校门口见到了月余不见的最鹤生。

没胖没瘦,也没长高,就是眼睛底下有点黑眼圈,让她看起来有点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