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是如此,她也依然乐观地以为,反正帮别人复习也是帮自己复习,凭自己对知识点的理解程度,辅导人应该还是可以的……吧?

可谁曾想黑子和黄濑是如此的朽木不可雕。

以至于最鹤生最后不得不把教辅书让黄濑凉太和黑子哲也顶在头上,做了个低配版的头悬梁——谁要是因为打瞌睡让脑袋上的书掉下来了,谁就去墙角倒立五分钟让血液回流大脑。

面对最鹤生提出抵抗瞌睡的对策,黄濑凉太只盯着国文的课本幽幽地说:“我有一个梦想,那就是长大以后当机长,我觉得机长只要会开飞机就行了,国文不该在我必须掌握的技能范围内。”

“我也有一个梦想。”最鹤生手里拿着红笔往黄濑的笔记本上猛戳,“黄濑同学,我说过不下三次了,鳥兔匆匆这个四字熟语的意思是,光阴似箭,时光飞逝,不是鸟和兔子跑得很快的意思!!!!何况鸟也不会跑!它只会飞!!飞!!!”

最鹤生感觉自己的血压没有一刻不是在升高的,这种难以呼吸的痛苦比她第一次陪灰二出去晨跑还要令人难过。

“而且,黄濑同学,请你明白一件事情。”最鹤生正襟危坐,决定为他们灌输一定量的焦虑,“机长对大学学历也是有要求的。”

黄濑听懂她的言下之意,壮着胆子反驳道:“可我才初中!离高考还还远着呢!”

“可你怎么看都不像初中生啊。”最鹤生客观陈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