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一个人回去的。”她固执道,“这里到宽政大的电车站只要二十分钟,下了车我就可以去找我哥哥了。”

“可现在的问题是,你并不是真的身体不适,而是不想去参加聚会啊。清濑。”赤司的声音温和又冷清,“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们部,但至少今天你不要闹脾气让大家都觉得扫兴,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最鹤生忽然有些生气,她很是直白,“我现在控制不好自己现在的情绪,不想和你们呆在一起,惹不起我还不能躲了吗?”

赤司静静地望着她,依然是那副巍然不动的模样。

他有多想让篮球部回到以前大家都高高兴兴打篮球的样子,现在就有多强硬。

如果是平时的聚餐倒也无所谓,可今天算是个特殊的日子。

这么有纪念意义的时候,庆功宴的聚餐上突然不明不白地少了个经理,这是种遗憾,大家对篮球部可能又要多一分不那么完美的记忆。

赤司征十郎显然不愿如此,“你冷静一下。我把桃井叫过来,让她跟你聊聊吧。”

最鹤生觉得赤司征十郎不听人讲话的功力也挺深厚的,她急得一把乱抓,拉住了赤司披在身上运动服的衣领,想把他往回拽。

只可惜没想到她这一扯,不仅没把赤司给拽回来,还连人带外套,连连失衡地退后好几步,最后猛地向后摔了下去。

就在最鹤生以为自己即将要把假的身体不适变成了真的身体不适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摔得不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