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作你啊……还真是名副其实的‘治愈系男子’。”

外面传来了轻微的推门声,伴随着窸窣的雨声与潮湿一并蔓延进了p酒吧的空气中。

太宰转过头去,看着一如往常朝他们打招呼的友人,他带着的金属眼镜片上弥漫着雾气,挡住了脸上的表情。

“哎呀安吾,好久不见。出差过的怎么样——”

身着笔挺西装一丝不苟的情报员推了推圆框眼镜,习以为常地坐到了太宰与织田作的旁边。

“老板,来杯和平时一样的。”

他身上的洋红色挎包被雨水打湿,太宰的鸢色眼眸在沉甸甸的包上停顿了几秒,接着静静移开了视线。

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默默地改变了。

而命运的齿轮也在此刻,一如既往地如常转动起来。

没有等到太宰回复的少女已经将桌上留下的灰烬残余收拾干净了。

空气中充斥着消毒水与酒精的味道,让突然走进办公室的人忍不住呛了起来。

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吗?

居然要用数量庞大的消毒酒精来掩饰气味。

深田秀幸皱了皱鼻子,联想到少女在研究室里对实验体冰冷残忍的态度,脸上的神情忍不住难看了起来。

对上由杏投过来的眼神,少年赶紧打起了精神,态度恭敬地低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月退大人,您该出发去东京了。”

“我知道了。”

少女淡淡地点了点头,示意对方可以出去了。

森鸥外下达命令的时间可不算早,等她交接完研究所的工作已经是傍晚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