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真田拿着开好的吃的药来了。

幸村:“……你、你看,玄一郎也可以陪着我,不要担心了,你一个女孩子,待太晚也不好,还是先回家吧。”

说完他才发现自己这通说法,还挺有说服力的!于是亡羊补牢,欲擒故纵:“你别看玄一郎这样,其实很会照顾人的,我还记得我国中三年级住院,就是玄一郎一拳打醒了我,让我选择了做手术……”

禾子瞅了一眼真田冷酷的黑脸。

禾子:“你不要说了,点滴很快的,我家也很近,我待到你打完点滴再走。”

幸村从未像现在这样感谢当年那一拳。

真田:“……”

幸村:“弦一郎,大家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吧?”

真田:“……我去买。”

禾子挂掉给母亲报备的电话:“我去吧,我对这附近比较熟悉。”

真田:“不用了。”

他踏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病房。

幸村微笑着目送他离去,然后和禾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模拟赛的事情,中途不知怎么说起了最近的画展,两个人聊得更带劲了。

打完点滴,幸村其实还有点恶心和肌肉酸痛,但看看时间已经到了九点三十二分,禾子已经隐晦地看了好几次表了,距离他所知道的禾子回家遇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一个半小时,应该够那个杀人犯逃跑或是被人发现了吧?

又等了一会儿,幸村趁相叶去洗手间的时间整理了下仪表,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一点,然后对着推门而入的相叶禾子说:“我感觉好多了,我和真田送你回家吧。”

“诶?可是你才刚打完点滴啊。”相叶快步走近,“脸色还有点发白呢。没事,你不用担心我,我可以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