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宝丰的笤帚再举起来没落下去了。
越荀看着自己身前到自己胸口位置的瘦小小孩,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了下自己的心脏。
这破小孩,平时不吭声,还知道护人!
没白喂!
越荀将越建国拉了过来看向宁宝丰。
“爸,你干嘛打人?!”宁秀秀抱着毛蛋儿过来了问。
“都是我的错。我想在去培训之前跟你领证,宝丰叔不同意。领证了省的人再说什么,秀秀你看呢?”越荀说。
“我咋同意?我有那么急把秀秀推出去吗?我想多留她几年不行吗?你急啥?!”宁宝丰气呼呼的说道。
“爸,早晚都要领的。”宁秀秀看着宁宝丰说。
宁宝丰将笤帚扔在了在地上走到了屋檐下蹲在了那儿抽旱烟。
越荀和宁秀秀都没再上前说话,等着宁宝丰自己想通。
“二狗,没事了,那位是家里人。你要叫爷爷的。他打我是教育我。知道吗?就像你犯错我会打你一样。”越荀拍了拍越建国身上的土说。
“叮,友情提示,家暴会受到同等疼痛度三倍以上惩罚。”小全的声音传来。
越荀直接忽视了。
越建国听越荀说的话这才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