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远是要留下来的,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再说有骥远在京里,说不定他们这一家子什么时候还能回来呢?

雁姬深吸一口气,点头称是。

福晋又说,听说你的女儿珞琳在太后身旁侍候过,那这亲事就不能马虎了,我看那谁谁家的不行!那孩子就配不上你将军府的格格。

雁姬知道珞琳的亲事算是也完了,正好,要是全家都要走,她还不放心把珞琳一人留下呢。赶紧顺着福晋的话说要不是您说出来,我也不好开这个口啊。

福晋见雁姬知机又爽快,顺杆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去那一家说,让他们另找别家的姑娘,就别盼着我们家的珞琳了。

雁姬忙笑道多谢福晋。

等这些闲事都说完了,福晋就提起了新月,却不肯明说,只说是将军的那个人。

雁姬的脸色就有些沉,福晋见她这样也有些同情,拍着她的手道:“我知道这事是你委屈了,只是也不必太担心。”

福晋给她透了个底。明面上端王遗孤的新月格格已经死了烧了葬了,这个人是谁京中没人知道,没人认识。

“你只管拿顶小轿带着她走就行。”福晋掸掸衣裳上的灰说。

雁姬还有些迟疑,吱呜道:“这,到底是格格……”

福晋眼一瞪:“这话日后不能再提!什么格格?没有格格!”雁姬连忙答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