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人成败论,一切长久之制,当有‘稳’和‘变’,无稳难安,无变难通,但任何事情都是过犹不及……”楚国底蕴根基太弱,而魏国却被过往束缚住了。

俞乔回过头来,轻抿口茶,无论那老者如何瞪眼,都没再多说了。

“阿乔说得好,”谢昀戴着斗笠,但俞乔却更感觉到他在对她笑。

“让让,让让……”喊声渐进,就有一队玉冠锦服的少年公子纵马而来。

“在这里歇脚,等等李玉他们,一会儿到浮生斋,我请客!”

声音略有些耳熟,俞乔和谢昀偏过头去,池胥人四下观看,正好对上俞乔的目光,他一愣,再一抖,直接从马上栽了下来,啃了一嘴泥。

“呸呸呸,”池胥人顿觉四肢虚浮,好似那添料臭果的威力还遗留至今。

“胥人,你怎么了?”

他的一众伙伴都被吓了一跳,纷纷下马,将还腿软的池胥人拉了起来。

俞乔和谢昀回头,看向彼此。

“你照顾好自己,”俞乔对谢昀道,分别比预想的,还要早一些。

谢昀没应,身体向前,轻拥住俞乔,一拥即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