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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山习仍然没有看她一眼,而是用手怜爱地擦去金木研额头上的湿汗。对方在昏睡中也很不安,白色的睫毛颤动, 干裂的嘴唇上还有几道清晰的咬痕,都渗出了血。

护士的脸黑了下来,离开了病房。

病房外, 永近英良领来了一些毛巾用品,看见护士小姐气冲冲地离开,他往里面一看, 就看到了月山习全神贯注地照顾金木研的画面, 马上就懂了护士小姐为什么恼火。

在不说话的时候, 月山学长看上去优雅又绅士, 很容易吸引女性的注意。

他把水盆放到桌子上,“月山学长,请不要对金木动手动脚!”

月山习看着指尖的汗珠,摇了摇头,“我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对金木做什么,你对我的意见太大了,永近君。”他直接拿过永近英良带来的毛巾,把毛巾泡到水里,扭了扭,给金木研擦脸。永近英良翻了个白眼,拿出另一条毛巾浸泡湿了后,走到铃屋什造的病床前,给对方擦拭脸颊。

他还没触碰到对方的脸,铃屋什造就睁开眼,红彤彤的眼睛里一片戒备。

永近英良证明自己的无害:“我是永近英良,我们见过的。”

他举起毛巾,“给你擦脸。”

铃屋什造想要动身体,可是疼得厉害,身上缠着大量绷带,令他没有办法从床上坐起来。

铃屋什造哼唧一声:“不用。”

永近英良想了想,把湿毛巾折叠,放到了他的额头上,“这样会舒服一点。”

铃屋什造的额头一凉,混乱的思绪被冰镇住。

“啊。”

“你好好休息,医生嘱咐你需要休养两三天,我去看金木的情况啦。”

永近英良确定他没事,走去旁边的病床上看小伙伴。

金木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