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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根本不需要这么麻烦。”

说出这句话后,金木研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血腥玛丽的酒便沾到了对方的唇边。从对方急促炙热的呼吸下,他明白了对方的心情,“想吻就吻吧,月山……习。”

这对喰种来说苦涩至极的酒水,能否让你感觉到一丝甜蜜。

吧台上的空酒杯被猛然前倾的身体带翻,摔碎在地上,月山习扣住金木研的后脑勺,脸与脸贴近,他得到了迫切渴求的吻,唇上的酒水比当初的红酒还要苦涩三分,但他仍然用舌尖描绘着对方的嘴唇,一点点舔舐走那些液体。

没有什么比血腥玛丽更“美味”了!

这真是最棒的点缀!

含住柔软的唇瓣,月山习不断地品尝,迟迟不敢撬开齿缝。金木研不得不自己张开唇,让在清醒状态下不敢乱动的月山习能够得偿所愿。

嘴里多出一条舌头的感觉很奇怪,有一种被侵犯的感觉。

金木研在极近的距离下,清晰地看见了月山习充满占有欲和爱意的紫眸。

他不是第一次和月山习接吻,可是这次尤为火热。那条灵活敏感的舌头扫过他的牙齿和口腔内部,连舌下的地方也没有放过,舌尖一勾,卷走那些甜到了月山习心头的津液。

这是最火辣浪漫的法式热吻。

金木研的脸颊不断升温,好在脸不容易红,看上去勉强还算冷静。

他不愿这么被动,犹豫了一下,抱住月山习的腰。

削瘦的腰马上一颤。

那种激动和兴奋顿时化作实质的动作,月山习几乎要吻到他的喉咙里。

金木研的喉头发痒,但又推不开他,只能继续这个吻。

难受,又窒息般旖旎。

金木研短暂的十几年生命里,再无第二个人带给过他这样的体验。他模糊地听到这个男人吻着的时候还不忘念自己的名字:“金木……金木……研……”